揭秘埃博拉病毒:西非三国为何“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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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博拉疫苗为何“迟到”
世卫组织发言人哈特尔坦言,长期以来埃博拉病例出现得不多,医学界并未像针对艾滋病那样存在迫切压力去研发疫苗。
大敌在前,美国多家机构加紧研制针对埃博拉病毒的疫苗和药物。据美联社说,大概有6种药物和疫苗处在研发过程中。
7月31日,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援引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过敏症和传染病研究所所长安东尼·福西的话报道,该机构打算在9月中旬开始病毒试验性疫苗的人体测试,有望在明年早些时候得出结果。福西说,疫苗研究从2003年开始,已经完成了以猴子为对象的试验,被注射疫苗的猴子能在1个月内产生免疫。
此外,2011年年底,亚利桑那大学研究人员也开发出一种试验性疫苗。他们把埃博拉病毒表面蛋白的一部分以及能识别病毒蛋白的抗体结合在一起,成为一种“病毒免疫复合体”,然后将这种复合体与名为PIC的免疫调控物质相结合,制成疫苗。注射这种疫苗的小鼠有八成都不会再感染病毒。
今年3月,得克萨斯大学获得2600万美元的资助,研究三种埃博拉疫苗,在猕猴中的疗效都接近100%。有媒体报道,2009年,德国一名实验室工作人员被病毒污染的针头刺伤手指后,接受其中一种疫苗注射,此后就没有出现症状。
“在少数拥有高级别安全措施的实验室,埃博拉疫苗研究数年前就已开始,并且部分实验室结束了动物试验阶段,但人体临床试验为何迟迟没有进行?”《星岛日报》网站一篇报道提出问题。
一些研究人员认为,由于安全性、剂量等技术参数难以把控,从疫苗的动物测试阶段推进到人体测试阶段难度不小。
但关注埃博拉疫情的曹克勋医生认为,人体疫苗研发的最主要难点也许并不在于技术,“这次爆发前,埃博拉并没有引起国际社会足够重视。即便现在的状况,它的致死人数与疟疾、登革热等比依然相对较少。没有大规模的爆发,也就没有大规模的市场。一些大公司在商言商,认为疫苗开发出来,没有好的市场回报,不划算,不愿过多投入,就大都停留在动物试验阶段。”
美国塔夫斯大学学者约瑟夫·迪马斯2012年研究报告就指出,美国制药公司开发新药平均投入是10亿美元,单次临床人体试验最高花费1亿美元。漫长的人体疫苗测试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很难指望几个顶尖公司出于人道主义花费几十亿美金做慈善。
药品研发的商业模式存在难点,就更需要非营利组织和政府机构进行引导和资助。
已有美国媒体披露,埃博拉出血热在美国属于“被忽视的热带疾病”。政府拨给制药公司进行非营利性药物研发的资金中,埃博拉的关注级别也较低。
今年1月,受美国国防部1.4亿美元资金支持的一种埃博拉药物进入临床人体试验,它是由加拿大一家制药企业研发的。但不久前,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叫停了这种疫苗在健康人群体中的早期测试,要求生产公司提供更多有关保障志愿者安全的信息。
就是否应提前试用试验性疫苗,医学界和政府管理部门都存在争议。一些人认为这轮疫情来势猛,用药救人要紧,管理部门应尽快放行,皮奥特对此持支持态度。但也有一些科学家认为,把没有经过充分测试的疫苗投入使用有违道德,“从法律角度看,这些药物和疫苗目前都无法用于人体。”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过敏症和传染病研究所首席病毒学家海因茨·费尔德曼就如此警告。
8月1日,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发布的声明表示,准备与医药企业合作,共同研发对抗埃博拉病毒的特效药,前提是“确保治疗效果大于潜在风险”。
埃博拉病毒“通过空气传播”是电影导演的可怕想象,但在积贫积弱的西非三国,伴随前所未有疫情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也是国际社会共同的挑战。
“每一天我们都在经历欣喜与悲伤。有两个病人情况好转。其中一个年轻人开始帮助我们鼓励周围的病人,让他们多喝水,继续坚持。这相当让人欣慰。另一个是年纪稍大一点的,据说他只有35岁,可看起来已经85了,每次我走进他的房间,他都好像在做健美操,这与外界对隔离区的描述差别很大。”那名无国界医生日记里这样记录埃博拉病人们的生活。
8月1日,菲律宾卫生部发言人说,有7名从塞拉利昂返菲的劳工疑似感染埃博拉病毒,正接受隔离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