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英国《卫报》3月20日报道,世界人口正以更快的速度进行城市化扩张。到2050年时,城市人口预计将超过45亿,那时若我们不对城市基础设施进行“智能化”,日常生活将很大程度上陷入停滞。
那么目前我们可为“智能城市”建设的促进做些什么呢?在《卫报》近期与巴克莱银行、Bird & Bird法律事务所以及思科公司主办的线上现场问答环节中,这一问题成为了讨论焦点。6位专家就网民提问进行回答,他们是Bird & Bird法律事务所合伙人罗纳德·亨德里克斯,巴克莱金融专家约翰·琼斯,思科公司创新战略管理部主任加雷斯·麦克诺顿,哈克设计研究(Haque Design + Research)主任乌斯曼·哈克,生态封存信托基金(Ecological Sequestration Trust)主管、可持续发展研究所主席彼得·海德,英国技术战略委员会(Technology Strategy Board)可持续性部门主管理查德·米勒。
讨论由一位网民的提问开始:“智能城市的定义是什么?”海德认为智能化在于为正确决策提供工具,而未必在于智能科技本身。哈克也对基础设施建设的价值持谨慎态度,“我认为智能化存在于扩大的人类交流与创造之中。”因此对他而言,更重要的是“智能公民”而非智能城市。另有人提问说:“为什么许多城市规划师着眼于最新技术及技术障碍的投资花费?” 米勒回答说“小型灵活的合伙人需要具备提供‘智能想法’的能力”,实事求是十分重要,没有城市会支持缺乏经验的中小企业或新兴公司,它们需要的是“具有想象力的整合者”,也就是说,能够整合小型创新企业的机构或个人。
专家组提出还有其他可促进智能城市发展的方法。其一就是预先落实优势。海德指出:“引入新想法很困难,除非你能够提前展示出它们的收益。”他建议独立的“资源及经济模型”是打造“实证”案例的最佳手段。其次是重视强有力的推动力——领导力。麦克诺顿说:“我们拥有技术和创新的建造方式,但常常缺乏能够整合不同管理环节、预算、利益关系又能加强合作的领导者。”
专家们接着讨论了“谁来买单”的问题。米勒注意到大多数城市政府“迫不及待地想要投资”,但缺少资金。问题又转到金融界身上。投资者们在寻找什么?他从社会效应投资(impact investment)身上看到一线希望;也就是说,风险由公共部门(风险更高)和财政部门(风险水平适中)共同承担。琼斯认为“适当分配”风险很有道理。“分配”项目相当于分散资本总开支,这也是一种潜在的解决办法。亨德克里斯进一步给出可选方案,极力推崇社区基础设施征税以及“税收增额融资制度”。经调整的融资工具可做为另一选择,他举出能源服务公司项目中的福费廷融资方式用以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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